“白主任您还真说对了，我这人还真是脑子懒，更愿意听首长指挥，自己就只管甩开膀子干就行了。这大概是在部队时间长了养成的习惯，没办法。”
“您要是永远做副职也未尝不可。这个社会像您说的这样的人随处都能抓一大把。什么东西多了都值钱，这就意味着多您不多，少您不少。我说的对不对？”
“也是这个道理。看来我这三十多年算是活到狗肚子了。”方卞自嘲的说，“您确实比我高出太多了。要不您当市长助理，专门负责为市领导排忧解难，啃硬骨头呢。”
白慕霄没有否认他的评价，只有让他认清了自己的不足才能知耻而后勇。
“行了，你们走吧，我也得把这里交回办公厅了。”
“别呀，我正听您开导的来劲呢，再指点一二。”方卞刚被白慕霄说到心坎上了，还想再听听。
“以后吧，等您先把我说的改了再说。一次给您说太多了，您只会激动这一会儿，然后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贪多嚼不烂。回去吧。”
白慕霄推着两人的肩膀往外走。
等大家都离开，整个楼道彻底冷清下来，白慕霄巡视了每一个房间后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唐筑说，“通知办公厅后勤处把这里收拾了吧。”
“白主任临别您也送我几句临别赠言吧。”唐筑非常真诚的说。
白慕霄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唐筑，“您真的想吗？”
唐筑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几天不要休息，抓紧时间整理全市各单位的资料，简明扼要，保证真实可靠。还有各领导间的关系图。”
“整好了交给您吗？”
唐筑对白慕霄交代他的事情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又不敢问。
这就是他的长处，只管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不多嘴。这是做秘书的基本素质。
“不用交给我，您保存好，到时候会有用。还要自己熟记于心。”
“明白。”
白慕霄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牛犇在后边帮他抱着，跟着白慕霄返回市政府这边的办公室。
“白助理今后有事您就吩咐我，我也不会说好听话。”牛犇把东西放下后嗫嚅的说。
“我知道。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