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晴无奈的摇头。
李向阳没再多说什么，特意看向袁洁和徐昊，“辛苦你们二位跑跑腿，帮我打探一下牛成南的为人，越详细越好。”
“没问题，听从李科长的吩咐。”袁洁盈盈一笑，喊着徐昊离开。
“你特意查牛成南干什么？”苏雨晴不解的问道。
“侧面了解一下，方便我做出分析判断。”
李向阳点上根烟，轻声道：“我这次分别见了陈金亮和牛成南，有个新发现。”
“又有什么发现了？”苏雨晴双目不眨动的看着他。
“我觉得牛成南昨晚行刺陈金亮，像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故意做戏给我们看。”
李向阳沉吟道：“首先来说，陈金亮今早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跟昨天上午判若两人。”
“昨天上午我找他问话时，他是极力推卸责任，可今早他一反常态，主动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甚至还为行刺他的牛成南主动开脱罪行，不追究牛成南的刑事责任。”
“嗯，陈金亮这个表现确实很反常。”
苏雨晴点头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说明，昨晚牛成南行刺陈金亮是故意做戏给我们看吧。”
李向阳轻笑一声，“我从医院出来后，便去了派出所见牛成南。”
“刚一见面，他就满脸懊悔情绪，声称昨晚他喝了酒，一时冲动做了蠢事。”
“这也没什么啊。”苏雨晴满脸不解，“牛成南被抓起来了，酒醒之后意识到自己冲动了，有懊悔情绪不是很正常吗？”
李向阳摇头失笑，“昨晚牛成南是在家里被抓的，你觉得还正常吗？”
“他昨晚的行为属于杀人未遂，从医院跑出来这个环节没问题，可以看作是畏罪潜逃嘛。”
“但他偏偏跑回家里，还等着警察上门抓他，这就不正常了。”
“也许是他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得自己跑不了，干脆不跑了呗。”苏雨晴提出质疑。
李向阳不屑一笑，“他但凡有这个觉悟，就不会待在家里等着警察上门抓他了，主动一点去警局自首，岂不是更好？”
“也对哈。”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