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元徽担任尚书令,与郑俨等人结党营私。
这帮人表面恭顺,背地里却排除异己。
朝廷赏罚全凭个人好恶,北魏的政局越发混乱。
“太后又没批奏章?”
郑俨在尚书省低声问道。
元徽冷笑:“批不批有何区别?
如今这朝堂,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远在前线的广阳王元渊听闻朝廷不采纳他的建议,心中越发不安。
他做事变得畏首畏尾,连小事都不敢决断,行军也拖拖拉拉。
这时传来消息,叛军将领元洪业杀了首领鲜于修礼,率部前来投降。
“王爷,这是天赐良机啊!”副将兴奋地说。
元渊却皱眉:“且慢,此事蹊跷”
果然,鲜于修礼的部下葛荣为旧主报仇,刺杀了元洪业,自立为帅。
更猖狂的是,葛荣竟称帝建国,改元“广安”,率大军直逼瀛州。
朝廷急令元渊进剿。
元渊派章武王元融出战,结果全军覆没。
此时的元渊外有强敌,内惧谗言,进退两难。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元徽在洛阳府中得意地对心腹说,“元渊仗着是宗室,处处与我作对。
现在知道怕了?”
城阳王元徽趁机落井下石,指使侍中元晏上奏:“广阳王滞留不进,恐有异心。”
更狠毒的是,他们把矛头指向元渊的参军于谨。
“听说那于谨才是真正的谋主,”郑俨阴险地建议,“不如先拿他开刀。”
胡太后听信谗言,下令在宫门张贴告示,重金悬赏捉拿于谨。
消息传到军中,于谨立即求见元渊:“殿下,如今太后听信谗言,您处境危险。
若无人为您辩白,恐遭不测!”
“于参军有何良策?”
元渊忧心忡忡地问。
“我愿自投罗网,”于谨斩钉截铁地说,“宁可他们冤枉我,也不能连累殿下!”
元渊感动得热泪盈眶,两人执手相泣而别。
当夜,于谨快马加鞭赶赴洛阳,直奔悬赏告示而去。
“我就是于谨,”他对着守宫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