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左妙因也在其中…
恐怕真的就出不来了。
“那到底是什么？”
“自然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真我”缓步走下星阶。
“一个没有纷争，所有最珍视之人都在身边的完美世界。”
江川握紧拳头：“那为什么左妙因不在其中？一切都是假的。”
“这得问你自己，真假由心。”
“真我”在他面前消失…
一道带着些许沧桑的声音响起，语气略带调侃。
“当初测心秘境困了我一百六十年，但我只有一个道侣，或许这就是你能快速通过的原因吧？”
这声音的主人很显然是妖界创造者，那位真仙期的超脱仙体。
也是帝噬妖主安知然的父亲。
这话是在讽刺他滥情吗？
江川有些想笑：“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情我愿，何须他人理解！”
这位超脱仙体或许是觉得江川与他的爱情观念不合，并未对此多言。
“第二关，问道。”
星阶突然延伸，化作一条通往无尽深渊的道路。江川每走一步，脚下就浮现一个问题。
“何为超脱？”
这问题并非是直指修行，而是指向超脱仙体的根本，江川不得不停下脚步沉思。
“超脱是超越束缚，不被任何规则所限，一切尽随我心。”
江川缓缓答道。
脚下的星阶亮起银光，认可了他的回答。
……
但随着问题越来越深入，江川的脚步逐渐变得沉重。
“若为超脱，当斩情丝否？”
这个问题让江川猛地停住。
他想起刚才幻境中的那些面容，想起她们…
左妙因的纯真与魅惑，安宁瑜的冷漠与恶趣。
若冷月的清冷和依赖，敖清的温柔和腹黑。
步玉辞的霸道还傲娇…
“不。”
江川坚定地摇头：“超脱不是无情，而是明心见性，若连本心都要斩去，那还叫什么超脱？”
星阶剧烈震动，似乎不认同这个答案。
但最终，它还是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