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冤枉了她？
当初自己女儿失踪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也怀疑过养女，还暗中派了余安平去调查过，但养女没有出手的时间。
也正因为此，他才开始逐渐相信养女，一步步培养养女。
“啪啪啪。”
周毅面无表情地鼓掌。
他冷笑一声，道：“谎话圆得真好。”
“只是无论你圆得再好，谎话也是假的，一戳就破。”
“我们一步步来清算，就先从你跟黑狐三人的关系开始。”
“你在这里已经说过几次，你从孤儿院离开后就跟黑狐没有任何联系。”
“那么从你账户下每年流出去的一千万流水是给谁？”
周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证据，一份是银行打印出来的流水记录，一份是该公司的交易往来跟公司法人，第三份则是养女的通话交易记录。
一个电话号码被周毅重点用红圈标记，这个电话号码打得并不是很频繁，但从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了联系。
自从那件事后，养女从来没有跟黑狐在现实中见过面，她怕被监控拍到，因此只在网上跟黑狐联系。
“这些交易记录跟通话记录，你要怎么解释？”
周毅再次好整以暇地坐好，倾听养女的解释。
他要让养女在一次次的证据面前慌张恐惧，让她不断地撒谎圆谎，到最后谎言越来越大，连自己也圆不下去，要让她体验这种绝望感。
养女恨恨地瞪着周毅，要不是祁老爷子还坐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都想站起来给周毅一枪。
该死的！！
这些东西是怎么查到的！
该死！
养女狡辩道：“这些我不知道，我的账户不是我本人在管，或许是我公司的秘书跟这个公司有合作。”
“公司那么多事，我总不能连一个小合作都得一清二楚。”
“对于这个号码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只有一个号码。”
“有时候商业合作是在所难免的。”
养女求助的眼神看向祁老爷子，祁老爷子微微沉吟了下，暂时相信养女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