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他轻声说道：“所以，你们几位是不打算自杀了对吗？”
然而，剩下的那些人却如同雕塑一般，毫无反应。他们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苏凡云的话语。
苏凡云见状，也并不生气，只是继续追问：“既然你们不想自杀，那就说说吧，什么是所谓的封神？还有你们这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些人依旧保持沉默，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吐露。
面对如此顽固的态度，苏凡云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忠心忠心做不到，背叛背叛也做不到，不是我说，你们就纯混子啊，而且还是那种连混子都没当明白的混子。这叫什么？混子中的混子？”
听到苏凡云的这番话，那些人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他们的脑袋越垂越低，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了。
苏凡云看着这一幕，心中愈发觉得好笑。他转头对身旁的陈朵说道：“朵，下蛊毒吧。”
话音未落，苏凡云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破旧工厂。
厂外，黑管儿正蹲在一边，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
当苏凡云从厂里走出来时，黑管儿悠悠的站起身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对着苏凡云抖了几下，示意他来一根。
苏凡云看着黑管儿手中的烟盒，淡淡地摇了摇头：“没这习惯。”
黑管儿似乎对苏凡云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接着，他耸了耸肩，把烟盒又放回了口袋里。
“我都听到了，”这时，黑管儿突然开口了，“看来这一次苍龙道的行动很突然啊，连这样的人都被调动起来了。”
苏凡云点了点头。刚刚在厂里，他亲眼目睹了苍龙道的人自杀的场景，这让他对苍龙道的组织和控制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是啊，这次苍龙道的行动确实很突然，”苏凡云缓缓地说，“不管什么样的人都被调动了起来，这说明他们的组织规模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黑管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苏凡云身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