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漫长的等待之后，白线的前端从雾树树干的另一侧钻了出来。
它重新凝结成一团白雾，飘回到秦汉身边。
虽然只是短暂的显现，但秦汉知道，穿透者成功了！
它成功穿透了这经过三重强化的雾树树干，证明了其“穿透”能力的强大。
但同时，秦汉也意识到了穿透者的局限性：
穿透雾树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慢到几乎无法在实战中运用。
不过仔细想想，这并不奇怪。雾树是由加强型木工、石工和钢工技术三重强化过的造物。
它先是获得了远超普通树木的坚韧材质，随后又获得了比岩石更坚固的外壳，最终整体都转变为不亚于金属的质地，还具备对魔法和超自然力量的一定抗性。
它本身就是极难穿透的存在。
所以，穿透者在雾树上表现出的不足，并不代表能力不足，只能说明雾树太过坚固。
“物体的密度越大，穿透的难度越高，速度也就越慢。”秦汉在心中总结出第一条规律。
接下来，他需要测试穿透者对生物的穿透效果。
“沙漠7号。”秦汉看向身边的沙漠兵。
“属下在。”
沙漠7号立刻上前一步，挺直了胸膛。
“穿透者，穿透他。”秦汉指着沙漠7号，对穿透者下达了新的指令。
得到新指令的穿透者立即行动起来，再次化作一缕白雾，朝着沙漠7号飘去。
这一次，速度极快，几乎瞬间就来到了沙漠7号面前。
没有任何停顿和预兆，白雾直接穿透了沙漠7号的身体，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迅如疾风，以至于沙漠7号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他只觉得一阵微风拂过身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这……就穿透了？”沙漠7号有些茫然地看向秦汉。
“是的，你已经被穿透了。”
秦汉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