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辰的手轻轻握住楚扬打着点滴的那只手，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对方。
楚扬面色苍白，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此刻在文越辰眼中，就像一道刺眼的伤痕，不断提醒着他楚扬遭遇的意外。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楚扬……”文越辰轻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无奈。
文越辰抬手，用手指轻轻捋了捋楚扬额前的碎发，那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受伤成这样，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文越辰的眼眶微微泛红，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声音有些发涩。
整个上午，文越辰都守在楚扬身边，未曾离开半步。
楚扬因为麻醉，又服了特效药，一直昏睡不醒。
文越辰一会儿盯着输液管，生怕点滴滴得太快或者太慢；一会儿又伸手探探楚扬的额头，试试体温有没有异常。
每一次楚扬无意识地动一下，文越辰都会猛地坐直身子，紧张地看着楚扬的脸，嘴里喃喃着：“楚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但楚扬毫无回应，文越辰又坐了下来。
到了换药的时间，护士推着换药车进来。
文越辰立刻站起身，帮忙拉开病床边的帘子，然后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护士的动作，生怕有一丝疏忽。
护士熟练地解开楚扬头上旧的纱布，文越辰看到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心猛地一揪，差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楚扬的痛苦。
换好药后，护士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文越辰连连点头，把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
等护士离开后，文越辰重新坐回床边，再次握住楚扬的手。
文越辰把楚扬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那微微的凉意。“楚扬，我担心你，但也想知道真相，生活真奇怪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孤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文越辰感觉每一秒都如此漫长。他看着楚扬，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
这些年到底发生过了什么？
文舒华是谁？孟深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