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难言之隐。”
袁理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之后也不敢询问下去了。
抬起手中的电话，靠近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怒骂声。
袁理再一次将电话放了下去。
老李说完之后，沉默了半晌。
“哎！前几天，我就接到了分手的电话。”
老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事实证明就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一块长大也没吊用，该吹还是吹。”
“有的时候，感情真的很脆弱，认识了19年了，我6岁的时候认识他的，一起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考进了军校，他考进了老家的一所大专。”
“呼！”
老李长呼一口气，眼睛有些泛红。
袁理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两腿并拢，身体挺的板正，挺胸，收腹，头抬高。
视线没有丝毫偏移，死死的盯着角落的消防栓。
电话筒里隐隐约约的骂声传进袁理耳朵里。
另一边是老李讲述他和他前女友的过往。
袁理只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现在连咳嗽都不敢咳嗽一声。
老李眼睛看着窗外走过的白头盔，直到他们走远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也不怪她，等的太久了，我也心疼她。”
“哎！”
“记得以前她可暴力，小时候个儿比我高，还专门留着长指甲专门挠我，上小学的时候一直被她欺负，一直到了初中身体发育了，个子长起来了，她才不敢欺负我了。”
袁理依旧一动不动，仿佛雕塑一般。
直到电话渐渐没了声音，袁理这才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呼！呼！呼！”
袁理透过电话只听到了喘气声。
“喂！”
“喂，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
“嗯，嗯，听到了，听到了。”
“行，到时候不见不散，咱俩非得决出个高低来。”
“好的，好的。”
袁理笑容满面，但是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到了老李有些湿润的眼眶。
上前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想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