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答应了白书菀要一起吃饭。
他和杜熙晨在她的心中已经没地位了吗？
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如此，他提步上前，“阿宁，我扶着白小姐吧。”
颜瑾宁只微微扬了扬下巴，侧脸依旧一片清冷。
杜修远低头对杜熙晨说，“晨晨牵着宁宁阿姨好不好？”
杜熙晨点头，向颜瑾宁伸出手。
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看他明显被吓到连话都不敢说的样子，颜瑾宁还是牵住了他。
杜修远上前扶住白书菀的胳膊，语气温和，“白小姐，你的脚还好吗？”
他放低声音又说道：“上次的事，我跟你道歉。”
白书菀轻笑一声，笑容明媚，“杜先生，你可以离我稍微远一点吗？我还没到残废的程度。”
杜修远顿时感到无比窘迫，下意识去看颜瑾宁。
对方依然没在看他。
一众人各怀心思，乘坐电梯去顶楼的高级餐厅。
侍应生一看来的人都气度不凡，连忙叫总经理过来招待。
“小朋友真可爱，你爸爸妈妈看起来很恩爱哦。”
总经理揉了揉杜熙晨的脑袋，笑意盈盈地看向季怀洲和颜瑾宁。
杜熙晨指着杜修远，“他才是我的爸爸。”
“额”
总经理尴尬地讪笑两声。
坐到餐桌上，白书菀非常豪爽地把菜单交给颜瑾宁。
颜瑾宁手都没抬一下。
季怀洲生怕这两个姑奶奶在外面吵起来，赶紧拿过菜单点菜。
白书菀靠在椅背上，“怀洲，记得给颜总点她最喜欢吃的菜，你们关系特殊，应该不会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吧？”
本是一句故意调侃他们假结婚的话，落到杜修远的耳中却让他觉得无比刺耳。
白书菀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惊讶地说：“啊！我差点忘了，杜先生和颜总有过一段刻苦铭心的感情，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杜先生更了解颜总才对。”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餐桌上的氛围立刻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