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儿,这封遗诏很是关键啊!遗诏搁在那章良的手里,章良又与老十二的外祖父走的那么近,难保杨贵人和她父亲会不会起什么歹心!若是篡改遗诏那可忒简单了!”
“其他皇子,母后并不担心,可就是这个老十二,母后忌惮的很!”
“你看着办吧。”佟佳氏扬了扬下巴,“将来这江山究竟属于谁,就看你现在怎么做了。”
贺璋面色逐渐冷凝,却并未表态,只是连连称是。
而后又同佟佳氏闲话了一会儿便起身告退了。
不过,刚转过身走了几步,便又被佟佳氏给叫住了。
“璋儿,夺位是大事,少不得你福晋的父亲和哥哥们为你助阵,你若还想叫他们助你一臂之力,也该给你的福晋一个孩子了。”
“再过几日清明祭礼,本宫希望那日见了你的福晋,她不会再是从前那般满腹哀怨。”
贺璋默然一瞬,回身,躬身又朝佟佳氏行了一礼,“儿臣知道了,儿臣定然不会辜负母后的苦心。”
出了宫门,贺璋一面撩袍大步流星往前走,一面扬声道:“图勒!”
图勒忙从后头上前一步紧跟在贺璋的身侧,“主子爷。”
贺璋眸底墨色渐浓,满是阴鸷之色。
“速传张衡,索额到府!本王有事吩咐!”
“是!”
贺璋回府后,不多时,张衡和索额便匆忙到府。
贺璋在书房同二人整整待了两个时辰,这中间未准许任何人入内。
具体是在商议何事,除了当事人无人得知。
只是,张衡和索额二人出书房的时候,神色都略显疲乏。
这一夜,贺璋一反常态到了东院就寝。
成婚一年三个月零十三天,这个在巴颜童心底抹不去的数字,终于在这个清风明月的夜彻底的截止了。
用膳,洗漱,卧榻,二人如寻常夫妻那般照例做了该做的事,随后各自安睡。
只是,与寻常夫妻不同的是,这个过程,贺璋客套又生硬。
这中间,男无情雨,女无娇嗔。
巴颜童也明白,贺璋同她,无关欢暧,只是利用。
不过,说到自己被利用,她也算是甘之如饴。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