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而言,王公大臣家的女儿,又与公主有多少差别?
“宋大哥,你可莫要取笑我了。”
“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当不起你这般谬赞。”
宋六眉头挑了挑,来到萧潜身边坐下。
“萧老弟,你这哪里是有自知之明,分明就是对自己有误解。”
“我宋六虽不通文墨,却也能听出诗句的好坏。”
“那些什么大家做的诗句,我听了之后不但不明其意,反而昏昏欲睡。”
“可你做的诗句,却能让我听出人生真谛,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萧潜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来。
没想到,自己在宋六的心目中,竟然能堪比那些文学大家!
“宋大哥,这般话语,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
“但凡大家,皆是德高望重之辈。”
“此话若是传入他人耳中,恐怕光是口水都能将我淹死。”
萧潜不是开玩笑。
大夏文坛鼎盛,能被称为大家之人,自然没有凡夫俗子。
对他们不敬,那便是有辱整个文坛。
天下文人学子,当真会口诛笔伐,到时萧潜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可宋六却是撇撇嘴,有些不屑的道:“什么德高望重,依我看,就是些倚老卖老的老不死罢了。”
“若论文采,想必你是不输他们的!”
“就像是刚刚你与婉儿妹子说的那句什么下大雨要撑伞的。”
“这不都是普通老百姓也能听懂的么。”
“这诗句虽好,但要是让人听不懂,那做出来有什么意义。”
“就像是兵刃一般。”
“谁都知道越是沉重的兵刃,威力越甚。”
“可若真将兵刃打造成千八百斤,提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拿去砍人了,这不是相同的道理?”
宋六这番道理竟让萧潜无言以对。
哪怕他也是善于诡辩之人,却找不到反驳宋六的理由。
真要是这么说,白话诗反倒是比那些辞藻堆砌的更有价值?
这样想,似乎也真的没错。
于是萧潜伸出大拇指,忍不住开口道:“宋大哥实乃妙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