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开口说话，可呼吸太过急促，忍不住咳了几声。
见状，萧潜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同时吩咐道：“小桃，去拿些水来。”
小桃不敢耽搁，连忙到前厅将茶壶拿了过来。
方子杰接过茶壶，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之礼，将壶嘴对着嘴里就是一通猛灌。
也好在壶中的茶只是温热，若是刚刚沏好的新茶，他这番举动，怕是与自残无异。
“前……前辈，不好了，出事了！”
听他开口便是此言，萧潜不由得皱了皱眉。
“何事？慢慢说。”
方子杰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是能说出囫囵话来了。
“前辈，先前您不是让我闲暇时去检验下羽哥儿的学业进程么？”
“这两日您有要事去忙，晚辈便每日清晨去为羽哥儿上早课。”
“可今日我去后，敲门却没有人应。”
“后来发现院门没有关严，推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满地狼藉，像是遭了匪盗一样！”
“更重要的是，阿奶和羽哥儿都不在家中，我在周围寻了寻，也未发现他们的踪迹，这才赶紧来将此事告知于您。”
自从搬到新宅，萧潜的事情就总是很多。
再加上距离远了，他便没再让羽哥儿来上早课，只是去了一趟县学，让方子杰代为照应一下。
方子杰也算尽心，除了完成自己每日的课业外，其他时间基本都用来教导羽哥儿了。
这些事，先前将羽哥儿接来陪囡囡玩的时候，羽哥儿就全都告诉他了。
眼下， 听到方子杰的话，萧潜心中难免有些慌乱。
从戚家离开后，遇到第一个真心待他之人便是谭氏，更别提失踪的还有他唯一受过拜师礼的弟子。
“小桃，去将宋大哥叫来，让他陪我走上一遭！”
萧潜没有多问。
问的再多，都不如过去亲眼看一看究竟怎么回事。
姜婉儿戴好面纱从屋中走出来，正好看到小桃着急忙慌的往后院跑。
越是便将她拦了下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小姐，不好了，谭老夫人和羽哥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