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从不惦记别人的钱,她的底线就是别让人惦记她的钱。
说远了,朝廷新封了一位公主,按例要摆宴庆贺,含光跟朱棣说了一声就走了,留下宾客们自己嗨。
众人咋舌,“这位安宁大长公主可真够任性的。”
朱棣\/朱高炽\/朱瞻基:“什么话?人家那叫真性情!”
……
当晚,选谁侍寝已经到了不能再推脱的地步,含光也不打算拒绝自己的福利了。
“所以你们谁留下?”
李寻欢和施景行对视一眼,前者不甘心的后退一步,都是未婚夫,论情论理彼此互不相让,只能采取文明的办法---抓阄。
结果出来后施景行松了口气,相遇没人家早,未婚夫的身份也没了,还好上天终于眷顾他一次。
施景行给含光准备好沐浴后更换的衣物,她从汤池里一出来就看到矮凳上整齐摆放的象牙白丝绸寝衣和一个金铃铛。
寝衣放着一张纸条,上书:“公主想玩个游戏吗?准备好后可以摇铃示意。”
这儿和含光的寝殿相邻,只隔一道门,她在这边摇铃铛,那边完全听得见。
什么游戏?
洞房捉迷藏吗?
含光好奇的提铃摇晃,悦耳的响声将另一张纸条从中震落,“我要来抓你了,被我抓到的话……”
被他抓到的后果他没有写,含光笑着推开寝殿的门,地面上、半空中、乃至桌椅睡榻上都系有坠着铃铛的红线,满是限制她的情趣条件。
最后一张纸条经红线传递垂落在含光眼前,“公主武功高强,小生远不能及也,公主就让让我吧。”
含光挑眉,这个游戏她很早就不玩了。
叮铃---
寝殿另一端的人拨弄红线,提示自己要来抓人了,施景行蒙着眼睛,寝衣半遮半露,胸膛、腹肌、人鱼线大方的露给她看,再往下就遮起来了。
“公主,你在哪儿?”
轻拢慢捻腰间软弦,铃铛嗡鸣,含光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殿内圆桌上,施景行非但没有扑错方向,还差点跟着空气中飘散的幽香找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