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小时候曾见过父母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忙碌。
想起自己曾在某个夜晚被陌生人带走，想起蓝色的液体和刺骨的疼痛。
“那后来呢？”她轻声问。
“后来我父亲发现了黑蛇会的阴谋，强行终止了实验。”
江子墨的眼神暗了暗，“但他没想到，黑蛇会从未放弃过你。”
陶婉婉沉默良久，突然抬头：“陈默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陈默的母亲林雪，是黑蛇会早期的实验体之一。”
江子墨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黑蛇会为了掩盖实验失败而制造的事故。”
“陈默从小就被灌输复仇的执念，黑蛇会利用他对江家的恨意，将他培养成了对付我们的武器。”
陶婉婉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默会如此疯狂，为什么他对江子墨和她有着近乎偏执的恨意。
“那现在呢？”她深吸一口气，“黑蛇会的人还在盯着我，他们不会罢休的。”
江子墨的眼神骤然锐利：“所以，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
他拿起桌上的通讯器，按下某个按钮，冷声下令：“启动清道夫计划。”
陶婉婉一怔：“你要做什么？”
江子墨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他们想要战争，那我就给他们一场彻底的毁灭。”
江子墨的命令下达后，整个江氏 集团的安保系统瞬间进入最高警戒状态。
走廊上的灯光转为暗红色，电子屏幕上滚动着加密指令。
数十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保镖迅速集结，沉默而高效地执行着各自的部署。
陶婉婉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轮廓，心跳仍未平复。
她转头看向江子墨，他的侧脸在暗光下显得锋利而冷峻，眸中翻涌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清道夫计划……到底是什么？”她轻声问。
江子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办公桌前，调出一份加密文件。
屏幕上弹出一张三维地图，标记着几个红点，黑蛇会在国内的所有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