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扫了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垂死挣扎罢了。”
他抬眸看向女儿，“接下来，该你出场了。”
周若曦挑眉：“您是说……”
“去会会那位陶小姐。”周远山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既然江子墨不肯低头，那就让他亲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软肋。”
周若曦红唇微勾：“明白。”
傍晚，陶婉婉刚从设计工作室出来，便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住了去路。
车窗降下，露出周若曦精致的脸庞。
“陶小姐，有空聊聊吗？”她笑意盈盈，眼底却藏着锋芒。
陶婉婉握紧手中的包，神色平静：“周小姐有事？”
周若曦轻笑一声：“关于江子墨的过去，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
陶婉婉瞳孔微缩，心跳陡然加快。
周若曦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缓缓道：“上车吧，有些事，可不是江子墨会告诉你的。”
雨，又开始下了。
雨幕中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城郊一处僻静的私人会所。
陶婉婉透过车窗望着被雨水模糊的霓虹灯光，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周若曦坐在她身旁，红唇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放心，只是喝杯咖啡而已。”周若曦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毕竟有些事，在公共场合可不好谈。”
轿车停在一栋复古洋楼前，穿着黑色制服的侍者立刻撑伞上前。
陶婉婉深吸一口气，跟着周若曦走进会所。
温暖的灯光下，她注意到走廊两侧挂着不少老照片，其中一张赫然是年轻时的周远山和江父站在一起的合影。
“看来你注意到了。”周若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当年他们可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呢。”
会所最深处的包厢里，檀香的气息若有若无。
周若曦优雅地为陶婉婉倒了一杯红茶，茶汤在骨瓷杯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当年我们两家关系很好的，不然也不会有娃娃亲这种东西，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