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夏的胜算会一掉再掉。
“我去找伯贤，这件事让他处理吧。”袁继宏说道，“你也跟我一起来。不过，需要先体检一次。”
……
体检的内容很简单。抽血，精神力检测。杂七杂八的并不多。
可以说，跟当时更新档案一样。不过，这次体检出来的结果，不会登记上去。
这个局，甚至这个省中，都没有人的权限足够修改秦红林的档案。
等待结果时，秦红林两人找到了莫伯贤的办公室。
他坐在椅子上，一堆材料摆在前面，根本看不清脸。
“莫局长。”秦红林走到桌子前，“我调了五千瓶导体。”
“我记账上。还有啥要问的吗？”莫伯贤没抬头，眼袋跟阴影融成一块。
“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实验，你还记得吗？”袁继宏忽然插话，同时瞪了秦红林一眼。
忽然改口说是五千瓶，不必多说，他肯定是想跟厂长统一口径，为对方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莫伯贤点点头，说道：“嗯，记得啊。你说…”
疲倦的大脑，在话说到一半时，才触电般反应过来。
“你觉得我们缺的是那几千亿吗？！”莫伯贤一下站起来。
他冲到秦红林身前，并不宽大的短袖带下一大片堆在桌子上的资料，可见有多着急。
秦红林正低着头忏悔，忽然被按住肩膀，连忙后退一步，“我…如果实验成功。
它带来的效果是难以想象的。那些固定类型的增益异能，可以……”
“那轮得到你做实验吗？！大夏一百四十亿人，轮得到你吗？！”
莫伯贤更加生气，眼里却冒着不是火，而是阴暗到出水的担忧，要被吓哭一样。
“你知道你有多少见吗？你的老师这么跟我说的：一万年，一万年来的第一个。”
秦红林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抱歉。我太冲动了。”
“我宁愿你绑架袁继宏，让他辅助你做实验。你告诉我，你一个人去做这种事？！”
莫伯贤呼吸急促，把秦红林带到沙发上坐下，死死搂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