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开见是吴大河一人回来,着急的问:“金全哥呢?”
“去地里了。”见沈花开松了一口,叶大河劝了一句:“以后他的事咱们也少跟着参合,那都是人家愿意的,说多了别再惹人家不高兴。”
闻言沈花开再看吴大河的神情,心中了然,定是两人路上提起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才有叶金全提前下车。
“你说的对,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咱们做好自己的事。”
送走了吴大河沈,花开提了十个鸡蛋就去了叶家。
在院子里喊了半天的人,才见叶青儿从后园子走了过来。
沈花开问:“你娘呢?”
叶青儿说:“我娘去找媒人了。”
高秀娥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要走了一根簪子,叶婶子气不过,可又不想闹的太僵,毕竟以后两个家还要结亲,只能找媒人从中说和一下,要了簪子能不能退回一两银子。
毕竟一个月后办酒置地都需要钱,叶金全是家里老大,叶婶子想办的风光些,这样不止叶家有面,也能让旁人看得出他家对新妇的重视。
沈花开把手上的鸡蛋交给叶青儿,让她转告叶婶子,自己来过。
其他的话没在多说,就回家忙去了。
晚上裴彦回来,沈花开把这事说了,她有些担忧道:“我觉得那个高秀娥不能那么善罢甘休。”
“那个高家也是大户,高秀娥又是长女,总不会因为个簪子不顾自家名声。”
在这个名声大于一切的时代,高秀娥若落了一个贪财的名声,不要说她身下的弟妹,就是家族里其他旁支的女子也会受人指点。
裴彦觉得沈花开的担忧是多余。
说起簪子,裴彦从怀里拿出一根新的,沈花开略带惊讶的问:“你怎么又做了一根?”
裴彦不好意的笑道:“我见之前的那根你不带估摸着不喜欢,今日师傅让我练手,我找了块最贵的木头就给你做了根,这是海棠花的。”
上面的海棠花与簪子一体成型,花瓣薄如蝉翼,成叠舒展,就好像真的海棠花在绽放,栩栩如生。
沈花开惊讶于裴彦刀工进步飞速,认真的解释起来:
“我不是不喜欢,我是怕丢了。”
她每日干起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