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疑惑地问:“您是不是不喜欢新儿媳?”阎埠贵挤出笑容,小心翼翼地说:“我倒是无所谓,但关键是您不喜欢!您既不让她洗衣服,也不让她做饭。”他继续说道:“于莉在的时候多好,不仅能赚点洗衣钱,还能顺便蹭饭吃。”
陆辰心里一惊,暗想:“阎埠贵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观察阎埠贵的表情,发现他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明白阎埠贵只是因为于莉走了,没了额外的好处而感到遗憾。
陆辰拍拍阎埠贵的肩膀,随口说了句“说不定还有机会”,仿佛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说完就转身离开。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心花怒放:“小陆主任说有机会,那可真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秦淮茹被降为学徒工后,贾家的日子愈发艰难。
傻柱虽然心里还惦记着帮寡妇一家,但自己也是捉襟见肘。他的钱大多花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不知是因为“儿子”易中海进监狱,还是因为五保户资格被取消,不再像从前那样受邻居们尊敬,聋老太太最近情绪低落,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时不时就要去医院,还要吃不少药。
过去她是五保户,看病吃药都不用花钱,现在全靠傻柱。傻柱的钱大部分花在聋老太太身上,自然也就无暇顾及贾家。
“这个混蛋傻柱!这么久都没给我们送钱送东西了!那个聋老太婆年纪那么大了,死了就死了呗,还把她送医院,纯粹是浪费钱。要是把这些钱省下来接济我们贾家就好了!我们一家五口,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他简直是糊涂虫,一点轻重不分!”
贾张氏在家里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责怪傻柱和聋老太太,心里充满了怨恨。她觉得傻柱以前帮贾家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不帮就是错误;对聋老太太更是恨得牙痒痒,认为就是因为她生病,把本该属于他们的钱都花光了。
“我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我的养老计划也泡汤了!这可怎么办?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改善生活!”贾张氏越想越恼火,暗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