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翻越渴,他随手抓起个杯子倒水咕噜咕噜灌下肚。
刚喝完,就觉得肚子疼得不行。
“糟了!”他突然记起来自己在水里下了东西,“怎么这么糊涂!”
棒梗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冲向门口,但无论怎么用力,门纹丝不动。
疼痛加剧,他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上,痛苦得满地打滚。
“哎呀!”棒梗忍不住弄脏了裤子。
脸色发白,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断咒骂,“是谁锁了门?肯定是许大茂那个混蛋!等我好了,非找他算账不可!”
就在棒梗痛得快晕过去的时候,柱子听见屋内动静,心里又惊又奇,从窗户缝隙偷偷瞄了眼。
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
只见棒梗躺在地上,屁股底下一片狼藉,还有血迹。
柱子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开门。
他开了门,没敢多待,赶紧把钥匙扔进茅厕,匆匆跑了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贾张氏发现棒梗不见了。
“棒梗!棒梗!”她在院子大喊,无人应答。
“这孩子跑哪去了?”贾张氏皱眉,隐约感到不安,“是不是趁聋老太太看病又去偷东西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跑向后院。
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前,她停下脚步,最后还是敲门喊道:“老太太,在家吗?”
“哎呀,聋老太太肚子疼得厉害,傻柱已经送她去了医院。”二大妈听到声音出来回话。
“这样。”贾张氏心里盘算,要是棒梗在家,听到她声音早跑出来了,于是转身离开。
另一边,秦淮茹下班回来没见棒梗,问贾张氏:“妈,棒梗跑哪去了?”
“可能出去玩了。”贾张氏回答,“这孩子今天出去挺久。”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毕竟棒梗常忘记时间。
这时,傻柱骑车回来,手里提着一袋菜。
“买了些好菜,给你们换换口味。”他笑着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看菜,脸上笑开了花。
“聋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贾张氏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