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龄的姑娘也挤进来,好奇地围着灵月,问她在港城见过哪些明星?认识谁?又给灵月拿瓜子、果干来吃。
完全没把灵月当成已婚的成年女性来招待,跟小时候一样,把她当成小妹妹来招待。
灵月觉得很有趣,感觉像回到童年,最期待的就是能来舅舅家做客,因为舅舅一家都会宠着她。
巷子里的邻居来了又走,舅舅开了一包中华散烟,羡慕地看着茅台酒,都赞他有个好外甥女。
反正今天这条巷子的谈论都是灵月和叶炎,都在说老谢家的孝顺外甥女。
还有认识沈雷的,立即将灵月提着高档烟酒去舅舅家拜年的事告诉沈雷。
至于沈雷怎么想的,灵月当然不知道,更不会过问。他肯定不会后悔和反思自己曾经的做为,只会骂灵月白眼狼。
因为他的理论是:“我把你生出来,让你活下来,已经是大恩。你总揪着那些小事不放,是你有问题!”
“我一个当爸的,骂你几句,打你几下怎么了?哪个孩子没挨爸打?”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我和你汪姨,是亏你吃还是亏你喝?你扪心自问,谁对不起你了?”
……
灵月脑海中都能浮现沈雷的声音,事到如今他依旧不认识自己哪里做错了。
特别是在灵月要回老房子之后,他对灵月更是没了父女情,而是恨极了灵月。
继续说今日这热闹的巷子,唯有一家从头到尾都没人出来看过热闹。那就是跟谢舅舅一墙之隔的顾司白家。
谢舅舅邀请过顾父中午来做客,被他以要去拜年为由拒绝了。
舅妈也请过顾母,顾母同样拒绝了。
然后就是,舅妈让宥桉去请顾司白,顾司白跟叶炎同在南海驻军,还一起出过任务,那是老战友,自然要请他来陪新客。
但是被宥桉拒绝了:“司白哥昨天才回家,他在厦城生了场病,不方便坐客。妈你别喊他来啊!”
没错,昨天晚上顾司白回家了,顾母压抑着喜悦的哭声,但被谢家人听得一清二楚。
宥桉不禁想,顾司白趁初一晚上赶回来,是不是就为初二能见到灵月?
他摇摇头:“不会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