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珠子乱转，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气焰。
林子豪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鄙夷和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哎呀，这就怂了？我还以为多硬气呢，准备了十几种‘伺候’人的法子，结果一个都没用上。”刘大牛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仿佛没能“大展身手”让他很不尽兴。
他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在地上戳了戳，发出“咚咚”的响声，吓得堪高又是一阵哆嗦。
“别……别……别吓唬我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堪高几乎要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林子豪一挥手示意让几人立刻就把铁桶撤了下来。
刘大牛一手将铁桶啪的一声扔向远处，而那老鼠则是顺势爬走。
“早这么识相不就得了，非得遭这份罪。”林子豪蹲下身，平视着堪高，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堪高惊魂未定，看着林子豪那张笑眯眯的脸，却觉得比恶魔还可怕。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谈……谈什么？”
“谈谈你老板，谈谈你知道的一切。”林子豪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堪高内心剧烈挣扎，一边是对老板的忠诚，一边是对酷刑的恐惧。他知道，一旦自己开口，就等于彻底背叛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