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他们慢慢飘入半空，随后融入虚无。
她当时还对这些记忆挺感兴趣的。
对此，苏雨可以郑重其事的告诉对方了，想收集这些记忆痴心妄想。
因为这些记忆残片里面的记忆大部分都是她前世的记忆。
不知是纬度的碾压，还是记忆的不兼容。
哪怕他们融入了虚无，却也依旧存在……
很小众的词，不是吗？
融入于虚无，却存在……
哪怕是ix本身也无法窥探这些记忆，甚至不能将其同化。
只能代为“保存”。
黑天鹅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但她知道……这个小姑娘很棘手就是了。
哪怕是面对对方的记忆，哪怕只是最不重要的记忆，哪怕只是复制的记忆，却也依旧有着不小的风险。
这晶体表面看似浑浊，实则里面包裹的究竟是什么恐怖之物……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
但黑天鹅却丝毫不拒绝，反而依旧用着痴迷的眼神看着这晶体说道:“想必加工成光锥……获得的力量反馈也很强大吧”
但终究是痴心妄想罢了。
或许浮黎才有能力能把这段记忆加工成光锥但黑天鹅绝对不可能!
不过就算对方知道真相估计也不会气馁，加工只是对艺术的优化，但保留它最原始的状态，依旧令人爱不释手。
另一边……
面对屁股后面的三个跟屁虫，苏雨本不想理会，毕竟那没什么意义，他们愿意跟着……那就跟着吧。
但直到……
直到他们试图把手伸进破碎的废墟，从中窃取关于苏雨和小碎的记忆时……一切都变了。
面对他们的结局，向来不会太过美好。
或许是命运捉弄，留给他们的介绍，甚至不过短短几行字。
现在的苏雨可没有黑塔那种腹黑的小爱好，自然不会想出把对方塞进镜子里面这种无聊的惩罚方式。
纵使他们受到了浮黎的点化，脱化肉身，以迷因的形式存活。
在面对虚无造物的碾压时，却依旧显得如此孱弱不堪。
随着那看不清形态的黑色造物逐渐加大力量，只听玻璃破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