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伸了伸懒腰,感受到怀里的软玉温香离得远一点,于是忍不住将身边佳人搂住仔细揉捏抚摸,满足地叹气,正想继续往下,没想到被一阵清冷嗓音拒绝:“那儿不可以。”
陈行绝无奈,只能松开手。
他睁开眼,还有些迷蒙的眼睛清醒了不少。
“咱俩都这样不清不白地睡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行?”
陈行绝无奈的叹气。
他支起身子,看着面前的女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尤其是那红润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他再也忍不住,眼看着那唇就要贴上去了,两个人都是一颤。
翠鹰很快就回过了神,白了他一眼:“你每次都这样。”
陈行绝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来,宝贝,再来嘛。”
两个人在床榻上打闹了许久。
眼看着陈行绝又想要再来个晨间运动,翠鹰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行。”
陈行绝故作生气,捏了捏她的腰:“为什么不行?”
翠鹰笑意盈盈,眼波流转:“你每次都想占我便宜,我可不会让你得逞。你还没有给我名分呢,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名分?什么名分?”陈行绝问。
“就是……就是……”翠鹰的脸微微一红,“就是你要娶我啊,无名无份的,我才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你必须要给我名分,否则你就不要想了。”
陈行绝哀嚎一声,倒在床上:“唉,你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折磨我的。”
昨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翠鹰依旧不肯把自己交给他,可把陈行绝给憋死了。
翠鹰看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你急什么?我可不是那种轻浮的江湖儿女,这种事情,总是要慎重考虑的。”
“想要得到我的身子,就必须给我名分。”
翠鹰很坚定的盯着对方,既然两个人你情我愿,那陈行绝就不能在没有娶自己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的清白夺了去,虽然在西南的时候陈行绝给自己治疗伤口每天换药。等于说那个时候清白也不复存在了。
可是这不代表翠鹰就会放纵自己堕落下去,她不会将自己摆在那样子低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