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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着高远的肩膀,低声说:“好了,挺大一个老爷们儿,你振作一些,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拿主意呢,哭哭啼啼的,只会给你师母增添心理负担。”
    高远把头从师母的双膝中抬起来,看一眼赵建福,擦干眼泪,说道:“赵老师,麻烦您给我拿一套孝袍子来吧。”
    赵建福抽抽嘴角,为难地说道:“高远,现在不兴这个啊。”
    高远一瞪眼,怒喝道:“我不管那个,我给我先生披麻戴孝,天经地义,谁想告,让他妈告去!”
    赵建福叹息一声,妥协道:“你等等吧,我去请示一下校领导。”
    十分钟后,赵建福回来了,将一件白色孝袍子递给高远,低声说道:“校领导考虑到情况特殊,请示了教育部的领导后得到批示,准许你以孝子的身份为南老送行。”
    “谢谢老师。”
    高远说完,脱下湿漉漉的衬衣,把孝袍子穿好,围腰系了条白带子,又麻烦女老师给自己的布鞋上绷了白布。
    给赵建福磕了个头,然后走到灵床侧面,再次跪了下去,头抵住先生的身体,手伸到被窝里面,紧紧抓住了先生冰凉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在场的众位学校领导、教授、老师、同学们皆感慨一声:高远,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啊。
    旁边文学专业的同学们早已泣不成声。
    南老的遗体告别仪式三日后在八宝山举行。
    脱下孝袍的高远穿一身黑色中山装,将先生的骨灰盒安放进墓穴中,看着匠人们盖上石板,用水泥将墓穴封好,然后跪下去冲着石碑磕了三个头,又洒下一杯酒。
    这才挽着师母的胳膊一步三回头出了墓园。
    之后的几天里,同学们发现,高远按时上课了,但他时常轻轻摸索着脖子上挂着的项坠神情恍惚。
    傍晚之时,落日的余光洒落在未名湖畔。
    高远孤独地坐在长椅上,怀抱一把吉他,声音伤感且悲凉,轻轻弹唱着一首歌曲: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
    醉卧不夜城,处处霓虹,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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