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环顾了一圈堂上众人,随后不卑不亢的拱手作揖道:“自是关于吾家主公撤军之事。”
李傕冷笑一声:“大军围攻长安可是董瑜提出来的,这战事刚了,汝家主公不等陛下册封,却要挟着十余万百姓跟其北上?莫不是早起了不臣之心?”
小将不屑的扬起脑袋,淡淡说道:“围攻长安的主力可是大将军,要说我家主公有不臣之心,大将军莫不是把自己也算在里头了?”
一旁的胡轸大怒,怒喝一声:“好胆,敢在这里撒野,找死不成?”
小将瞥了一眼胡轸,双手环胸道:“看你那两片肥唇,切切都有好大一碟。”
胡轸双眼睁圆,脑袋瞬间空白了一瞬,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这小子竟敢骂自己?竟敢在这种场合骂自己?
李傕蹙眉道:“别跟本将军趁口舌之利,再不道出目的,立斩汝头。”
小将耸了耸肩,言道:“主公有言,昨日本欲让李式公子归府,怎奈李式公子不愿,今只能携李式公子前往北地郡,请大将军勿念,待我家主公安顿妥当,必遣人护送贵公子回返长安。”
樊稠闻言立刻道:“董瑜这是要威胁大将军了?”
小将看都没看樊稠一眼,自顾自的道:“哪来的癞蛤蟆,没鸟事儿在那叫唤个甚。”
樊稠同样也睁圆双眼,他没胡轸那样的定力,当即拔剑怒喝:“小贼,老子今日活剐了汝。”
小将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樊将军这是为何,大将军当面,便欲逞凶乎?”
李傕当即不满的看向樊稠,直看得樊稠冷汗直冒,只能悻悻然放下手中剑。
李傕见樊稠服软,这才扭头看向小将,淡淡的道:“咱家如今乃是当朝大将军,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怎敢因私废公。更不可能为一小儿,致使朝廷蒙难。汝回去告诉董瑜,将吾那不成器的孩子完整的送回来,或可保他一命。”
小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李傕:“大将军说的是哪里话,贵公子想回就回,我家主公可无强留之意。”
李傕皱眉道:“老子没功夫与汝掰扯,速速去传话,否则就别走了。”
小将嘴角牵起冷笑:“大将军好大的威势,真真是将过河拆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