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确实够玄学的。
一般人可能还以为曹公子疯了，或者是傻了。
但曹诚相信，泰山大人坐在这个位子上，手里一定掌握着一些不可知的东西，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同时，
曹诚这话也是试探一波。
试探完之后，曹诚可以笃定，泰山大人见过的东西，绝不是自己能够想象到的神秘。
哪怕自己有梦境，有系统。
但上辈子无非也就是一个白丁，能知道啥啊？
要不是时间线拉得够长，估计曹诚根本没有太多优势。
说句不好听的。
有命赚钱，都不一定有命花。
当然，
要是没系统，曹诚估计也不敢乱来。
……
……
最后也聊起了正事。
泰山大人询问：“这次的x-99泄露出去，很多人会过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曹诚不答反问：“还请泰山大人指教。”
“……”
泰山冷笑：“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你不是有挺多想法的吗？”
“嘿嘿。”曹诚学着李云龙，咧着大嘴：“旅长……不是，泰山大人，我有想法没错，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配合您的想法，您往前走一步，我也顶多只能往前走一步，走快了，就成出头鸟了。”
泰山自然明白这小子的意思。
也不得不说，这小子似乎比之前有觉悟了。
配合政策。
才不会出错。
这小子……还真是悟到一点小东西。
泰山大人想了几秒，丢出一个字：“我要……稳！”
曹诚一怔，下意识看了身边的大御姐一眼。
泰山秒懂，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虎着脸：“想特么什么呢？我说的是稳定。”
“……”
这小王八蛋。
刚还觉得他悟到点东西，又给劳资玩脏的？
谐音梗是吧？
稳。
吻？
嘿。
这小子！
……
一家人闹闹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