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渊凑近,压低声音:“你觉得他俩有戏吗?”
“起码能解开误会。”莫余谦盯着前方,“柱子要是真不在意,何必天天魂不守舍?”
殊渊恍然点头:“有道理。”
“行了,别当电灯泡,回去等消息。”两人默契地转身,径直往陶阳柱家走去——毕竟叔叔阿姨不在,正好能放开打游戏。
三个小时后,殊渊盯着手机屏幕,迟疑道:“莫兄,这时间有点久啊,该不会真黄了?”
莫余谦握着游戏手柄,神色淡定:“别急,秦雨泽性子要强,哪能轻易松口?”话虽如此,心里却也犯嘀咕:难道真的失策了?
正说着,陶阳柱推门而入。莫余谦装作漫不经心:“二柱子,战况如何?”
“还能如何?”陶阳柱没好气地比了个ok手势。
莫余谦猛地坐直:“成了?!”
“想得美!”陶阳柱白了他一眼,“不过把误会说开了。”
回忆闪回:
咖啡厅内,暖黄灯光映着陶阳柱紧绷的侧脸。秦雨泽指尖摩挲着咖啡杯,突然发问:“柱子,如果有人让你转交喜欢的人的情书,你会怎么做?”
“当然拒绝。”陶阳柱脱口而出,耳垂泛红,“喜欢的人哪能拱手让人?”
秦雨泽唇角微扬,眼底泛起笑意:“原来如此。”她顿了顿,语气突然认真,“高考后你为什么突然搬家,连句招呼都不打?”
陶阳柱一怔,目光躲闪:“我我那时成绩差,觉得配不上你。与其拖累你去京城读书,不如”
“所以就一声不吭消失?”秦雨泽突然倾身靠近,呼吸扫过他发烫的脸颊,“那现在呢?还想躲?”
陶阳柱喉结滚动,结结巴巴道:“现现在不是在你面前吗?”
秦雨泽“啪”地按住他手背,指节捏得咯咯响:“记住了,以后再敢瞒我任何事——”她眯起眼,“后果自负。”
陶阳柱忙不迭点头,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却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这算不算变相告白?
秦雨泽利落地起身,眼神带着几分狡黠:“行了,你也该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