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之间，什么距离最近？”郑百诚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凯瑟琳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直接说道：”直线，两点之间直线最近。”
郑百诚说道：“那是数学或者是公路，但有些地方的公路还是修成了带弯的，你知道为什么么？“不过郑百诚不等凯瑟琳回答，他就说道：”你看，站在我们面前的是我那四个女秘书，如果我和她们不是雇佣关系，我想认识他们，在大陆，有可能么？“
郑百诚加了一个限定词，没关系的前提下。凯瑟琳在大陆生活了许久，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想想大陆那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想想说道：“直接搭讪，你可能犯法了。”
最近刚过去的严厉打击，凯瑟琳也是知道的，她还见过，在别的地方只是判个百八十年的，在大陆这里居然要吃花生米。
“我要认识我的秘书，需要经过她的朋友，甚至还要找机会……经过这么多，才能认识她。”郑百诚拿出一叠钱，说道：“即使现在，我和她是这种关系，仍然不是直接的方式。”
“现实中，我要想使用那么巨额的财富，我不使用一些手段，别人不会让我那么容易把钱拿走的。”他没说，自己可能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