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一定护你周全。”
陈星淼垂眸，盯着他手上的茧子，这分明是常年习武才会留下的。
也就是说…他可能在很久以前甚至小时候就在学武了，他的实力绝对远不止目前所看到的。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想杀…”她压低声音，身子微微凑到他面前继续说道：“皇上？”
萧子毓浑身一僵，托着她腿的手掌骤然收紧。
窗外的风卷着枯叶扑在窗棂上，烛火猛地跳动几下，将他骤然阴沉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
“谁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陈星淼伸手抚上他紧绷的脸颊，指尖能感受到他脸部肌肉的紧绷：“我猜的。你在宫中布有眼线，对宫中事务了如指掌，还有这一身武艺……若不是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何须如此？”
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再结合你这些年被打压的处境，能让你隐忍这么久，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人，除了当今圣上，还能有谁？”
萧子毓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和悲凉：“好，好一个聪明的淼淼。”
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既然猜到了，你还敢留在我身边？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说过，无论你要做什么，是什么身份我都会陪你。”
萧子毓沉默良久，终于松开了她。
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声音低沉：“如果我告诉你我原本要杀的不止这一个呢？”
陈星淼的心跳漏了一拍，墙上投下的两人交叠的影子随着烛火摇晃，像是被搅碎的棋局。
她缓缓走到萧子毓身后，伸手环住他紧绷的腰腹，脸颊贴上他后背微凸的脊椎骨，“除了萧家，还有其他人？”
萧子毓并没有回答，只是唇角勾起了一抹无声的冷笑。
他转过身，身子依靠在床边，玩味的挑起她的下巴，“那我再告诉你件事，祈福日本来没有要求衣衫镶嵌铁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