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你这是咒我家主子吗?”
正僵持间,陈星淼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来:“春桃,给相公的药煎好没啊?”
春桃慌忙抹了把眼泪,声音提高回应:“就、就快好了!我这就去看!”
她瞪了眼清风,转身往厨房跑,裙摆带起一阵风,将石桌上的糕点屑吹得四散。
清风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正要跟上去,陈星淼却从屋里走出来,朝他招了招手。
清风一愣,还是走上课前,“小姐何事?”
“你和子毓呆的时间最久,我想听听他以前是怎么样的人。”
清风微微一怔,目光望向屋内萧子毓的方向,思绪仿佛被拉回了遥远的过去。
他靠着廊柱,声音不自觉放轻,也添了一抹心疼。
“少爷以前经常被萧家人欺辱还逼着少爷吃猪食,吃馊饭,没人管他关心他。”
陈星淼心里一颤,从没想过剧本里轻描淡写的几句他儿时受尽屈辱,竟有这么多事。
“七岁那年寒冬,萧印生故意让人把他关在柴房。”
清风喉结滚动,声音发闷,似乎现在想起心中还有着怒火。
“主子发着高烧,却只能用结冰的井水浇头降温。我偷偷翻墙进去时,他蜷在草堆里,嘴唇青紫,还硬撑着说不冷。”
“还有吗…”陈星淼声音发颤,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还有…经常一次次在主子面前摔皇…摔他生母的灵牌。”
她想象着年幼的萧子毓蜷缩在黑暗中,面对至亲灵牌被践踏的场景,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
“清风,你话太多了。”萧子毓黑着脸站在门口,眼神死死的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