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理。”陆宴淡淡打断,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他不想让念初因此而担心他。
“啊对!”陈少连忙接话,“宴哥就缺个知冷知热的人管着!嫂子您多费心!”
其他几人也开了窍,七嘴八舌地附和:
“对对对!宴哥工作太拼了!”
“上次通宵开会差点低血糖!”
“嫂子您可得多管管他!”
陆宴脸色越来越黑,温念初却笑得眉眼弯弯。
她轻轻拍了拍陆宴紧绷的手臂:“听见没?大家都说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一把抱起。
“回家。”陆宴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让你好好‘关照’我。”
“陆宴你放我下来!”
在众人憋笑的目光中,温念初红着脸被抱出包厢。
包厢门关上后,陈少长舒一口气:“兄弟们,咱们这算不算……把宴哥卖了?”
齐泽理幽幽道:“不,我们这是找到了新的靠山。”
一直在旁边没出声音的白少似乎才反应过来,开口就是一句国粹,“我他妈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陈少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说罢,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水。
“看这架势,宴哥以后怕是”他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开口,“要改喝养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