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望着陈映晚的背影喃喃道,声音轻到她自己都快听不见,直到陈映晚消失在拐角,直到丫鬟叫了声她的名字。
“连翘姐姐,老夫人要听念佛经了。”
连翘回过神来,去书房拿了佛经,走到主屋门前,骤然换上一副讨喜的笑容。
“老夫人,奴婢拿佛经来了。”
陈映晚恢复了每日给落桐院送两次饭的规律。
面对家里人,她只说还没到时候。
而佑景却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陈映晚也轻轻捏了一下佑景的手。
晚上佑景练字时,她走到佑景窗前,跟他商量:“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知道,不能让柳婶她们知道,免得白白跟我们担心。”
佑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认真点头:“好!”
陈映晚忍不住又揉了揉佑景的脑袋:“不许练太晚,要好好休息,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
自打过年以后,陈映晚去给陆殷辞送饭,陆殷辞倒是没再对她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但陈映晚也不敢放松警惕,时刻和陆殷辞保持着距离,又不能让陆殷辞察觉到她的刻意。
同时将注意分成好几份,陈映晚不可避免地有些疲倦了。
宿慕成在发现陈映晚第三次算错账后,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
陈映晚哪能说实话,只说遇到点麻烦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宿慕成见她不想细说,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我看你眼下有些青黑,精神也不大好,许是近来气血不足,我给你推荐个医馆,你去那儿找宋大夫,帮你开些补气血的药。”
陈映晚眨了眨眼:“靠谱吗?”
宿慕成笑道:“当初我娘亲生病,就是靠宋大夫的药方吊着命,老大夫了,自然靠谱。”
一提起宿慕成的娘亲,陈映晚总有种戳人家伤心处的感觉。
“多谢,我下午就去看看。”
说着,陈映晚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还认得其他厉害些的大夫吗?”
宿慕成挑眉:“看病还要货比三家?”
“不是,我有点事想问问大夫……”陈映晚总不能说她担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