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传来的也很快。
本来板上钉钉的合作，忽然被南云集团那边取消了。
做了个深呼吸，柳阳又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接通了。
“歪？萧主管啊，咱们这个项目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我们这边哪里不达标还是什么其他情况？”
“哦，柳老板啊。”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点戏谑，而她似乎也忽视了柳阳的问话。
偏偏柳阳还真不敢多说什么。
“萧主管，咱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慢慢说，合作不能停啊，这对我们店来说很重要的。”
“柳老板，这个所谓的合作呢，是要互惠互利，可是咱们的这个项目，给予我们集团的利益可谓是微乎其微。”
“可是”
“首先，你的产品质量有待商榷，线上店铺的运营也十分敷衍，我对你们店铺的前景评估并不是很友好。”
“其次，你跟集团沾上关系的方法，是靠传统的送礼送红包，这种情况我们是坚决抵制的，而现在相关工作人员已被开除。”
“啊？”
“柳老板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忙，今天的行程非常满，还请你理解。”
“萧主管！我可以保证，我们店铺绝对会给南云集团”
柳阳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电话挂了。
他的呼吸逐渐紊乱，身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本来没什么问题的啊？而且给他牵线的那人也说过，这种小问题压根没所谓。
毕竟就算合作收益对南云集团微乎其微，但至少没损害集团的利益。
这时，柳阳的电话响了。
上面备注着‘儿子’。
“儿子？咋了？”柳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尽量不表现出问题。
少了这个合作问题也不大，毕竟稳稳赚钱，等以后再找其他机会就是。
“爸，我让人给欺负了！”
“什么玩意儿？！谁欺负你了？”柳阳刚刚还在压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卑微了半天在对方眼里仍旧一文不值，这换谁谁都会不舒服，他只是在忍而已。
“以前的一个同学，他欺负我女朋友，我想质问他，可他不理我，还找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