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长,别犯愁,事在人为,这些事儿,总能解决的!”
“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严宽见陈凡如此坚定,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暖意:
“好小子,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不少。
走吧,外面风大,别在这儿站着了,去我家歇歇脚,咱再慢慢聊。”
陈凡点了点头,没有推辞:“行,严队长,那我就叨扰了。
顺便也想多了解些村里的情况。”
话音刚落,他跟在严宽身后,朝村中一处破旧的小院走去。
夜色深沉,姜家沟的土路坑洼不平,
寒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刺得人眼皮直跳。
路旁,几间泥坯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凉,
屋檐下挂着几串干瘪的玉米棒子,随风微微晃动,透着几分饥荒年的萧瑟。
严宽家的小院不大,院墙是用黄泥和枯枝垒成的,
风一吹就摇摇欲坠,院子里堆着些破旧农具,
角落里一只瘦骨嶙峋的土狗蜷缩着,见到人来,低吠了两声,又懒洋洋地缩了回去。
进了屋,屋内更是简陋,泥墙上满是裂纹,
屋顶的瓦片漏风,墙角摆着一张破旧的木桌,
几张缺腿的凳子用石头垫着,勉强能坐人。
严宽招呼陈凡坐下,嘴里嘀咕着:“家里没啥好东西,凑合着坐吧。”
随后,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小碟花生米,干瘪得几乎没油水,
又搬出一坛子自酿的烧酒,拍了拍坛子上的灰,咧嘴一笑:
“吃的少,酒管够,咱爷俩今晚好好喝几杯!”
陈凡瞅了眼那碟花生米,嘴角微微扯了扯,笑着应道:
“严队长,这就够好了,这年头,能有口酒喝就不错了。”
说着,他接过严宽递来的粗瓷碗,闻着那股子浓烈的酒气,眉头都没皱一下。
两人推杯换盏,酒香弥漫在狭窄的屋子里,
火盆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脸上泛起几分红光。
严宽喝了几口,酒意上头,粗声粗气地开腔,语气中满是怨气:
“小凡,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