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有啥好法子没有?实话说,村里头,姜老五家养了几只鸡,昨天发现病了一只,这家伙估计不舍得扔。
还有村头的姜老汉,家里有头老黄牛,也病了,真要死了,他也肯定不舍得扔掉,咋办?”
陈凡听完,眯起眼睛,脑子里飞快转着,片刻后开口:
“不是说姜家沟也组织了打猎队伍吗?难道没啥收获?
这种情况下,只能去山上打些猎物,分发给这些人家,
让他们能交出生病的畜生,总比吃下病肉强!”
严宽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无奈:
“我也知道这是最优解,可姜家沟的猎人小队才组织起来没多久,就被迫解散了。
受伤的人不少,压根没啥收获。能扛事儿的,也就你表弟陈柏一个,
其他人要么胆子小,要么没那本事,咋整?”
陈凡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沉声说道:
“既然我已经不守规矩跑来姜家沟了,那这事儿我得管。
明天我就带陈柏上山,打些猎物回来,分给那些舍不得扔病畜的人家,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病肉吃下去!”
严宽一听,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拍着大腿叫好:
“好小子!有你帮忙,准能事半功倍!
我早听说你在山里头是把好手,这下村里可算有点盼头了!”
他咧嘴笑着,举起酒碗敬了陈凡一杯,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笑意。
陈凡摆摆手,语气平淡却透着几分真诚:
“严队长,别客气。两个村子本来就走得近,多少都有亲戚关系,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说着,他端起碗回敬了一杯,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明天的打算。
两人推杯换盏,酒意渐浓,屋内的火盆燃得正旺,映得墙壁上影子晃动。
夜色愈发深沉,寒风从窗缝钻进来,带来阵阵凉意,
可酒劲和谈兴却让这小小的泥屋多了几分暖意。
聊到深夜,陈凡眼皮沉重,严宽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