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沈棠，好像什么事情都胜券在握，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像是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
蒋倩楠看见沈棠真的为了什么为难，反而觉得她这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也不算是难住，就是发生的太突然了，反应不过来。”
沈棠看袋子里还剩下两个包子，很主动地分蒋倩楠一个，长出一口气道，“而且，这件事情是预料之外的。”
她一直觉得，陆缙就算是不和江晓月在一起，也不会对自己这个恶毒炮灰有什么想法。
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
陆缙亲口说的。
“我现在更好奇是什么事情了。”蒋倩楠接过包子，歪头看她，猜测道，“是你突然遇见不会的难题，所以被打击了？”
没等沈棠说话，蒋倩楠自己就摇摇头道，“不对，像你这种人，一定会越挫越勇。”
“那是工作不顺利，被你上司骂了？”蒋倩楠猜测的语气里，多多少少有些幸灾乐祸。
沈棠：“……”
她把最后一口包子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看沈棠都没什么反应，蒋倩楠就知道自己猜得不对，但她更加困惑：“不是学习，不是工作，还能是什么事儿？”
这句小声自言自语，却一下就提醒沈棠。
沈棠的身形一僵，看向蒋倩楠道，“你说什么？”
蒋倩楠一怔：“我说不是工作，不是学习，你还能是什么事儿。”
这句话，却突然像是提醒沈棠什么一样。
沈棠一下就笑起来，“嗯，谢谢你。”
“啊？”蒋倩楠莫名其妙。
沈棠也不打算为自己的想法解释，就只是道，“真的很谢谢你，我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