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查凡不想纠缠，随口敷衍了一句。
陈杉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随意对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不过，他显然是做惯了隐藏心思的人，很快恢复了姿态，说道：“行吧。
查凡，我没那个意思针对你。只是想告诉你，你身上越是不凡，越需要小心。”
他说到这里，拖长了语气，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韩柔青，又意味深长地说道：“在修仙之路上，藏拙不一定是坏事。
你今天低调应对是对的，但总有刨根问底的人，比如某些有份量的人物，盯上你的话，可不是简单的麻烦。”
查凡心里冷笑，他很清楚陈杉话里有话，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只说了一句：“谢谢提醒。”
陈杉见套不出话，又不好继续纠缠，便摆摆手说道：“行吧，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不过，外门挑战赛快到了，查凡，到时候可能要见见你的真正本事。”
陈杉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但查凡却清楚，这人大概率已经开始将他列为需要关注的对象了。
韩柔青等陈杉走远后，忍不住低声问查凡：“他刚刚和你说什么？”
“没什么。”查凡看都没看陈杉离开的方向，只淡淡应了一句，“些无关紧要的事。”
韩柔青明显听出他不想多讲，也没再追问。
然而，队伍中却并非人人那么平静。李通看着陈杉离开的方向，又看看查凡，目光中带着几分嫉妒。
他早就对查凡的转变看不顺眼，如今又莫名让陈杉这样的大人物注意到，更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嘴唇动了动，终究不敢出声，只是狠狠剜了查凡一眼。
与此同时，洞口的测试还在继续。最后一个名字被念到后，负责记录的内门弟子合上了册子。
“本次测试到此结束。”内门弟子宣布。
查凡没有再做停留，转身朝居所方向走去。韩柔青本想跟上，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留在原地，看着查凡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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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小住处后，查凡关上房门，点燃了一盏小油灯。
他坐在桌边，右手轻轻摩挲着桌面，脑海中回想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