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的就是这样,抢的就是早上的这段时间,一年到头没休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孙婶子一听工钱五钱每月,还包食宿,乐得跟什么似的。
绿草虽有些惦记儿子,但想着下午时间自由,大不了她多跑几趟也能见见儿子。
大伙儿一拍即合,很快熟络起灶台上的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汤包依旧饱受欢迎,并且在镇上打出名声,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原来的程家卤肉摊的老板娘又开了早食铺子,生意火得不得了。
不仅如此,很多人还没有机会品尝汤包,程家又推出了新菜品——胡辣汤。
又是个闻所未闻的新玩意儿,吸引一大波人前来品尝。
天气晴好时,程诺会在店铺前摆放几个桌子,供食客堂食,人一多,地方不够,她就将左右两个铺面的位置也占了。
关长宏再来时,发现自家铺面被征用,晃着扇子找程诺理论。
“你闲着也是闲着,让我用一下怎么了?反正不管你日后开什么铺子,有我在旁引流,生意都差不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程诺忙着研究新早点,抽空回了关长宏一句。
关长宏一想有道理,要了碗胡辣汤和一笼汤包,直接在家门前小桌子上坐下,吃完准备给钱,程诺没收,美其名曰场地费,日后不光是他,连他舅、他娘,他家亲戚来都不收钱。
“关少爷,您可是我们摊上的贵客,免费的待遇是头一份。”
关家没几个亲戚,程诺话说得好听,事情办得漂亮,实则根本没出多少血,偏偏能让人听在心里美滋滋的。
关长宏满脸堆笑,晃晃悠悠走了,说是要去考察市场,思考店铺做什么生意。
第三日,关长宏在视察几天后,终于请来工匠修缮改造门头,两天功夫,牌匾挂上。
一家米粮铺,一家胭脂水粉铺子。
“我研究过了,这条街上还没人开粮铺,天灾刚过,正是百姓缺粮的时候,新店一开,肯定赚得盆满钵满,你信不信?”关长宏得意地冲程诺抬抬眼,仿佛金子已经在朝他招手。
程诺若有所思啊了一声,指着胭脂铺子道:“你对胭脂水粉有研究?”
关长宏摇头:“没有啊,但开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