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会配药,别的我也不会啊,我连鸡都不敢杀。
这些年……其实我也没做过什么,都是旁人逼我的。”
喜子居高临下,摆出随时都会动手的姿势,“逼你的人是谁?你们那小国的人?”
“不是不是,是永平侯府家的大小姐。她害死她那两个兄长、给侯爷怀孕的小妾下药、给成国公府世子下药,都是她逼我的。
至今为止没接到任何我国的指示,我还以为他们早都把我忘了呢。我在永平侯府过得好吃得好,都想着在侯府里养老了。
谁知道……谁知道她忽然来了,还把我给供出来了,我命可真苦啊!”
说着说着他还哭了。
然而,他哭不令人震惊,他说出来的那些话才叫人震惊呢。
全场的人都不吱声了,鸦雀无声。
萧启早就知道,他一点儿都不惊讶,只是看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他甚至隐隐觉着可笑。
以前的自己大概跟他们极为相似,看似什么都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圣上,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不如把永平侯请来?”
有人道。
“是啊,这可不能就此算了,若他说的是真的,永平侯那残废……不是,那女儿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已经够乱了,萧启不在意更乱一点儿,立即下旨命人将永平侯和戴茵茵都带来。
只不过,禁军出马,带来的只有永平侯一个人,戴茵茵并没有来。
立即有人热心问道:“永平侯,令嫒呢?”
“她出府了,也不知去了哪里。圣上,臣以命人在府中等着她,一旦她回府便会立即将她送到皇城来。”
他赶紧跪地请安,并向萧启表示自己并非抗旨不遵。
萧启冷淡的挥了挥手,他并不在意。
喜子会察言观色,见皇上不想说,他就开始说。
将府医所说之事说给永平侯听,果真他整个人都软了。
“是真的,是真的……”
儿女相残,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打击之大难以想象。
元夕围观,又得出了新的结论,“孩子还是生一个好,免于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