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吧。父亲他知晓的,而且我把我娘给转移了,祖墓那里肯定有痕迹,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他有没有将这些告诉外公和舅舅……那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他们肯定通过气的,本就是因为她站在了同一个队伍里,这些重要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互相通气?
秦氏看着她那狡黠的模样,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你们既然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就是那些事,我和你外公起初都不知道,她隐藏的可严实了。
后来两个人要谈婚论嫁了,也上门来见了我们,甚至粗略的定好了日子,哪想到三天后他就奉旨离京了。
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其实想想,他们当时隐藏起来是对的,最起码你娘好好地把你生下来又养大了你,不然……”
说不定她都没办法来到这个世上。
元夕弯着眼睛笑,“皇上现在也知道我是谁啊,但他也没有任何行动,相反他相比较以前更为小心翼翼了。”
秦氏闻言反倒是冷笑了一声,“众叛亲离,儿女不睦臣子分崩离析,他是知道报应来了才会小心翼翼。”
“外婆所言有理。”元夕点头,秦氏所言一语中的。
“也就我们祖孙二人这样说说,你万不可当着你外公的面儿说这些。
他啊,长了一颗忠于大齐的心,听不得咱们女人说这些。”
秦氏心里有怨气,自从唯一的女儿决定要嫁给元臻山,安生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委曲求全,她的心里就有怨气。
一个国家的帝王,会做出如此狠绝之事,就证明他不配做帝王。
当时她因为说了这些话,而跟林沅发生了很大的争吵,老夫老妻的二人足足三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
后来还是女儿回家来看望他们发现了端倪,分别的劝他们,他们才和好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但那些怨气仍旧留存在心里,秦氏对林沅的抱负始终无法认同。
“好好好,只是我们祖孙俩的私房话。萧止衡兄弟俩亦是满心的恨,他们对闵妃当年的死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