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秦阳在心里忍不住的埋汰着。
但却又不明白文武帝这般开诚布公的与他谈及此事到底有何意。
难道是等不及，要对镇北侯府动手了？
所以才这般言明，让自己死得瞑目？
“你小子是不是在心里骂朕多此一举的说这些？”
这时的文武帝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笑容。
听见这话的秦阳也是忍不住心里陡然一惊。
皇帝该不会有读心术吧？
秦阳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心里有些毛骨悚然。
“吓着了？”
文武帝略带戏谑的看着秦阳，随即沉声的说道：“那你不妨猜一猜，明明你们镇北侯府完全有实力脱离大乾，为何你爷爷从未这样做呢？”
秦阳被文武帝左一言右一语，说得云里雾里。
但理智却又告诉他，这其中有着他并不知道的事情。
为了解开疑惑，秦阳只能乖乖拱手说道：“臣愚钝，还请圣上言明。”
“你愚钝？这是我听见过最大的笑话！”
“你要是愚钝，那京城所有被你欺骗了这么多年的人还不如拿着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文武帝笑着摇着头，他也看得出来，此时的秦阳十分警惕他。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换谁在此时也得十分谨慎。
此时的秦阳是真怕了。
他有种感觉，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文武帝看在眼里，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然而此时的文武帝却像是并不急着解开谜底一般，眼中闪动着一丝戏谑的继续说道：“心里是不是在猜测为何我对你的一切如此清楚？”
秦阳呼吸一滞，心里蔓延的恐慌让他有种想要拔腿而跑的冲动。
完了完了！
文武帝这般清楚一切，那他的谋划是不是也被文武帝所得知？
一种天塌了的感觉让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