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洐气得咬牙，“我觉得你这个人三观非常有问题！有大问题！”
顾沉礼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姿态，端着咖啡杯坐下，又低头抿了一口，“你要是真三观标准到毫无瑕疵，昨晚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打蛇打七寸，拿捏景洐这种事，顾沉礼非常拿手。
一句话就说得景洐哑口无言。
顾沉礼抬头看着他，“如果真喝醉了不省人事，你们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你昨晚起码是有意识的，既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都做了，后悔没有用。”
景洐整个人都蔫了，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有意识，但我怎么都没感觉呢？”
“什么没感觉？”
“就是……”景洐难以启齿，说得含糊，“我真的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感受了。”
顾沉礼笑，“听你这意思，是意犹未尽，还想试一试？”
景洐没理他的揶揄，突然变得无比认真，“你和司橙的第一次……你有什么感觉吗？”
顾沉礼皱眉，“我的隐私，无可奉告。”
“切，”景洐对他翻了个白眼，“在我面前装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俩在青峦山庄那阵子……”
没日没夜，不知疲倦。
房间隔音效果再好，也挡不住他俩如此“潇洒”。
“算了算了，”景洐瘫坐在沙发上，“还是说点有用的吧，我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卓粤要你对她负责了？”
“那倒没有，”景洐眉头皱成了川字，“不光没让我负责，还给了我一笔钱，说我们两清了。”
嗯？顾沉礼大笑起来，“不愧是经历过生死，见过大世面的人，卓粤真是个厉害的人物。”
景洐气得不行，“你怎么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