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也烦死了,动手又不合适,骂也骂不过他们……”
“嗐,这种人干脆断绝关系,客气换来的只有更放肆、更猖獗。”
“可我不知道怎么做呀……”车夭夭人办事是倔、干练,但性子却是比较平和的一种人,遇上家族的事就不会处理了。
贾玉京道:“等我先看看蓁蓁的病再说他们的事,区区小事,不必太在意。”
“哎呀,少爷,蓁蓁的病你诊断的怎了,”车夭夭紧张看着他。
“进去再诊断一次再说……”
见到贾玉京、车夭夭进来,蓁蓁声音虚弱问:“咳咳……姐姐……他们又来逼你了!”
“嗯,别提他们了,让少爷给你看完病再说……”
“大哥哥……咳咳……蓁蓁是不是……治不了……”她半眯着眼睛,静静看着贾玉京。
“治是可以治,不过比较困难……”
“咳咳……大哥哥……你骗我的……”蓁蓁听到了他刚才说的五劳七伤,意思就是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她自己也感觉到,身子一天天虚弱。
贾玉京奇道:“蓁蓁,我骗你干嘛?”
“少爷,真没治,我们也感激不尽,不用安慰我们了!”车夭夭神色黯然,其实她们两姐妹都有心理准备,只不过是心存侥幸,希望有一线生机而已。
她们知道,痨病没有人能治好,御医也不行。
“我有说过没治了?”贾玉京愕然道。
“你不是说五劳七伤俱损么?”
“我有说过没治么?”
“这……”两姊妹终于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压抑着惊喜,忐忑不定问道:“少爷你是说可以治?”
“可以,只是比较困难。”
“啊……”车夭夭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击穿了近一年的忧虑,泪水如决堤大坝,瞬间涌出,扑在妹妹身上,嚎啕大哭。
“姐姐,不要哭了……咳……妹妹不是有救了么,应该开心才是……”蓁蓁反而像个父亲一样,拍着她玉背,安慰着车夭夭。
“呜呜呜……”车夭夭哭起来是没完没了。
一是家里只有她一人扛着,妹妹病重,家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