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闲吗?
这点居然比谢望辞一声不响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更让她惊讶。
向梧没有力气跟他扯,陪他玩,放下自己的包就进了卫生间。
早在向梧进门的时候,谢望辞就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她整个人,颓废,疲惫。
看来是聊得不太愉快?
谢望辞问:“你的底线还真是出乎我意料的低啊。”
向梧被这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她现在窝了一肚子火不知道该朝谁发,只能假装没听见,低头将头发扎起,洗了一把脸。
擦干净脸上的水,再一抬头时,镜子里已经映出了谢望辞的身影。
他站在门边,浓郁剑眉拧在一起,眼神中是向梧品不出来的复杂。
谢望辞:“至于这样?贞节牌坊都立起来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向梧:“我今天好累,不想聊天,请你回去吧。”
谢望辞感觉今天的向梧格外的冷淡,似乎有种坚定的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感觉,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离开。
向梧低着头,看不见他眼里的不甘和失落,只能听见他开玩笑般的语气。
谢望辞:“想划清界限?别忘了,我们可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向梧真的受够了。
她一退再退。
就像谢望辞刚才说的,退到没有底线。
可是她的底线,根本没有人在乎。
他们只会疯狂的践踏着她的真心。
向梧脱掉了外衣,贴身的短袖将她的曲线勾勒得很清晰。
向梧:“今天真的很累,我不想陪你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想的话就直接来吧。”
站在门口的谢望辞,剑眉紧蹙,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决绝又颓丧的小脸。
企图辨认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