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赵夫人将温执素扶起,双眼已浸满血丝,说道:“素儿,姬家以信立于世,毁约一方绝不可能是姬家,你且放心。但你母亲已逝,你为她守孝乃天经地义,婚期我会让姬家族长和你父亲再重新商定。”
“……温家宠妻灭妾之事,御史台的夫人同我关系不凡,我定会让御史台为你母亲讨个说法。”
温执素起身行礼,谢过赵夫人。
赵夫人倦了,下了逐客令:“彧儿,你为她上药后便送她回房吧。母亲有些累了。”
二人只得去了姬彧的房间。
温执素不想回自己的那间,直觉告诉她,这么大的雨,闻筝一定没走,说不定就在隔壁房等她回去。
想起他那令人窒息的变态行为,她就有点喘不上来气。像蛇一样阴冷又情绪不定,冷不丁地咬人一口。又像藤缠自作主张缠上来,甩掉之后又贴上来。
绝对是和姬彧睡一个房间更安全。
母亲培养的男德标杆,绝不是说说而已。
打定主意后,她就开始茶言茶语。小脸一红,小声说道:“姬彧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回去睡?”
温执素扯着姬彧的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姬彧若是拒绝,她连托词都想好了。
“你是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还是……”姬彧脸上红了红,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就想同我在一处。”
温执素忍不住在心里鼓掌,不枉费她训练了这么久,终于主动上道了。
但是她面上不显,演的越发卖力。
脸上似火烧一样红,眼睛左顾右盼地不敢看向姬彧,声若蚊蚋:“自然……自然是两者都有。”
姬彧吻了吻她的头顶,压着声音温柔道:“那便留下来,我不让母亲知晓。”
这件事最终以,她趴在床上只留一件小衣,姬彧红着脸像抹烧烤调味粉一样为她上药,涂了满身,痛得她呲牙咧嘴。
最后困得实在撑不住了,二人一趴一躺睡了过去为结局。
一墙之隔,温执素的房间。
她猜的没错,确实有人。
闻筝不仅翻了窗,进了屋,霸占了床,甚至还打算等温执素一起。
等了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