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父亲不必介怀。”她一边往前院走,一边敷衍,“母亲的事情我已同赵夫人解释过了。姬府重礼,不可不为母亲守孝。婚约除了推迟并不会有其他变化,还请父亲放心。”
听了这话,温宏礼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去了后院陪郁姨娘用午膳。
回到挽梅院。
小厨房的葛云已经备好了午膳。
温执素把长公主的玉佩拿给孟夏,嘱咐道:“等下替我写封拜贴,三日后我要拜访长公主府。连同这个,一并送去。”
孟夏收起玉佩,应承此事。
下午,信便送到了长公主手中。
“三日后?”长公主收起玉佩,笑着嘱咐卷南:“处理完泄密的那几个面首,后院里的人给我挑几个干净的,三日后我要设宴。”
“对了,告诉二公子,他的救命恩人要来了。算了我亲自去,省得他念叨。”长公主心里高兴,去了东跨院亲自找长孙珩。
这小子,从昨夜脱了困便求她去救那白衣女子,她派的人去了只见满地的尸骨,早已没了女子的踪迹。
尸骨中也不见那白衣女子,想来定是平安脱身了。他又要开始画画像,满城寻人。
这不,画像还未画完,人家的携恩图报的信已经来了。
还是个熟人的家。
温明月的嫡姐。
据她所知,二人十分不合。
敌人的敌人本就是朋友。她与这个温执素,倒是相见恨晚。
救了她一命,若是要图些什么,她心情好,说不定就给了。
再贵重的东西,到底是个死物,没有珩儿的命重要。
“珩儿,莫要再画了。”长公主声音带笑,语气宠溺,“你的心上人,已同我来了信,三日后她来拜访公主府。”
“母亲,你说真的?!”锦衣玉袍的少年眼中的惊喜毫不掩饰。“她姓甚名谁,是哪家的闺秀?家住哪里?”
“镇国将军府温家的大小姐,温执素。”长公主敛了笑,看向他画了一半的画作。
画中的人白裙染血,身姿矫若游龙,手持双刃,剑锋淌血。
面上只画了一双眼,清媚的眼眸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