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确实是实话,这谁不神往?但此话更是试探长公主的态度。
如果她猜的没错,长公主是重视女权高于男权的人。府内的宫女衣饰皆比寻常人家的女儿要好,哪怕是最低等的扫洒丫鬟,也身着精美的棉麻衣。仆从则明显会差一阶。
恒暘长公主收了面上的慵懒,颇为认真地看了她一眼。
原本是想打发了的,没想到此女竟有如此见识。
长公主坐起身,说道:“你倒是合本宫的胃口。开宴吧!”
卷南立刻挥了挥手,有宫人立刻搬来案几置于榻前,为长公主和温执素端上了珍馐美馔。
温执素选中的男子在一旁服侍她,其余男子退到一旁,在她身后候着。
门内进来了新的面首,轮流献艺。
温执素看地十分专注,时不时与身旁的面首互动,长公主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欣赏。
筵席过半。
恒暘长公主的声音有些轻快,说道:“本宫见你便觉亲近,今后准你来府中不必拜贴,可直接入府,见到本宫亦可免礼。你尚未有宅院,这些人,本宫便替你在公主府寻个院子单独养着,你时常便可来看。如何?”
卷南拿出一块玉牌递给温执素。
长公主说道:“见此牌如见本宫,你且拿好。”
“臣女多谢殿下体谅!”温执素收了玉牌,面露一丝纠结,“臣女与殿下也一见如故,不知可否说些私密小话?”
恒暘长公主挥挥手,偌大的前厅只剩她与长公主二人。
温执素说道:“刚才瞧着一名面首,倒叫臣女觉得有些眼熟,想起前日将军府上的一桩丑事,所以不便让外人听见,但殿下与我而言并非外人,自是可以说上一说。此事若是在阙罗,反而或许能成一桩美谈。”
长公主抿了一口酒,示意她继续说。
温执素说道:“几日前我父亲的平妻楚氏,因在房中偷人被我父亲发现。二人许是为了寻些刺激,楚氏原本陪二妹一同入睡,那人寻去了二妹的房中,直接便折腾了起来。二妹惊醒,事情被撞破。”
她故意喝了口酒假装润嗓,偷偷看恒暘长公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继续说道:“父亲震怒,质问二人。那奸夫倒是十分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