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点了点头,起身:“好,我陪你一同去。”
“你今日喝了酒,开了密道门,在书房里等我。”刚刚她坐在罗汉床的一瞬间,他就闻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身上的衣服也穿的奇怪,薄纱衣外披素色衣袍,外裙的花样细看竟是秘戏图。
穿着这样的衣服,同长得妖艳的男子一同用膳、饮酒。
他今日来,竟是扰了他们的好事?
他心里有点烦躁。
温执素说:“我醒了,不碍事。”
“随你。”国公出了门就消失了。
温执素摸摸鼻子,心道:犯什么病,喝酒关你屁事。
等她换夜行衣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到底有多离谱。
谁家好人把秘戏图穿身上啊?!
她打定主意,以后去长公主府定要提着十二分小心。
子时。
冷脸国公换了夜行衣再回来的时候,温执素已确认过正房温宏礼和楚姨娘那边,万无一失。
二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密室,温执素直奔石室的祭坛。
她想毁了这东西。
那第二张纸记录着,若要打破祭坛,须得先破光阵。
显然温执素的轻功不行,也没有一剑斩断六剑刃的力道,更没有削铁如泥的宝剑。
她抿抿唇,又不想用之前晏玄奕答应的条件换,那是给自己留的退路。
她还在犹豫。
晏玄奕已经拔剑飞身跳了上去,剑光出鞘入鞘不过一瞬,利刃犹如泥鳅滑入,甚至未发出金属相击的声响,下一秒光阵已破。
落地时左手出鞭,将断裂的剑刃卷起,小心放在地上。
整个过程,密道中毫无回音。
光阵破碎,插入地面的短剑忽然被弹出一截,剑柄上方绷直的铁链有了余量,形成微微弯曲的弧度。
这个弧度足够让人将铁笼提起,摸出枪头。
晏玄奕用自己的帕子裹了枪头,递给了温执素,低声说:“你欠我一次。”
温执素有些惊讶,她甚至没看见晏玄奕的表情,他已经出了石室。
只得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