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的奖励。”
什么劳什子玉面罗刹,落魄疯癫皇子,京城第一公子,通通都可以成为她的奴隶。
越是矜贵自持的人,越是拒人千里的人,越难以抗拒她的横冲直撞。
只要给她机会,必能一击即中。
经历了第一次密道石室的事情,晏玄奕对她已经有了变化。
黑暗不仅可以放松人对底线的坚守,还会放大一切心动的情绪。
她试探的去描绘他的唇,反被他卷走粉嫩的舌尖,敲开她的唇瓣攻城略地。
被他反客为主。
“你……几次三番……如此放肆。”温执素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他的话被她纠缠的断断续续。
屋内静得只能听见暧昧的水声和惑人的喘息。
许久之后,娇声响起。
“那你……倒是推开呀!”
她气喘吁吁,娇声嗔他,“国公面皮薄,我便主动些。”
温执素手中还握着玉簪,掀开了晏玄奕的衣领,贴着肉,将玉簪丢进了他衣衫里。
“嘶。”玉石的冰凉,刺得晏玄奕倒吸一口气。
他弯腰将她放在鼓凳上坐好,眼神盯着她略微红肿的唇,月光下能看到一丝勾人的水光。
温执素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日只当你醉了。”
他转身出了门。
侧面的厢房,忽然被风吹掉了撑子,“啪”地关了一扇窗。
晏玄奕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逐渐合拢的门后。
温执素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
听孟夏说国公在院子里坐了一夜,脸色不太好。吓得她连忙加快了仿信的速度,国公身上还未被露水湿透,便完成了事情回了国公府。
温执素忍不住笑得得意。
尝到了甜头,那便该冷落一阵子。
她拿了帕子裹好的枪头,去另一个院子里寻温执枫,今日哥哥应该休沐。
都已经接近午时,温执枫居然还在练枪。
一杆方天戟使得银光如网,密不透风,挥舞的戟风带起院中散落在地上的花瓣。
赤裸着臂膊,背上汗流如注,健壮紧实的肌肉在日